不得不说两人手艺还挺不错,阮籍老远就闻到了香味,菜肴一上桌,阮籍更是激动的不行。
“小友手艺如此之妙,令吾佩服。”
连称呼都改了,刚才还汝呢,现在变小友了。
辛祺:“前辈说笑了,晚辈不敢当,此宴乃这位才女所做,晚辈仅尽绵薄之力。”
阮籍:“善哉,世间难有如此之才。”
高歌:“小女谢过前辈。”
阮籍:“好酒好宴配好景,让我们共同举杯痛饮一番。”
杨禹:“晚辈不胜酒力,以茶代酒。”
阮籍:“也罢也罢,来辛祺,举杯。”
两人碰杯,一饮而尽。
阮籍:“哈哈,小友好酒量,再来。”
辛祺也不敢拒绝,就这样干了四大碗。
阮籍:“此宴难得尽兴,然吾有正事。”
一听到正事,三人都来了精神。
阮籍:“小友曾说汝善武艺,不知武艺为何?”
辛祺:“回前辈,晚辈所学所乃太极。”
阮籍:“可否展示一番。”
辛祺:“固可。”
辛祺起身,伴着竹林的幽静,打完了一套24式太极拳,辛祺打完后回到了桌上。
阮籍:“善哉,吾有一书,名《道德经》,乃老子先生所著,今赠与汝。”
辛祺起身接过书,连忙跪下,“弟子谢过师尊。”
阮籍:“师尊不敢当,快快请起,吾已无所授,请行矣。”
三人起身,告别后离开。
在此过程中又多了一个斩杀任务,你们当中最痴的人会死。
高歌:“辛祺你刚才喝那么多,撑得住吗。”
辛祺:“他这个酒后劲有点足,不过我应该能撑住。”
杨禹:“一本《道德经》,会有什么帮助。”
辛祺:“我在他的眼睛中看出了期待,我相信这本书有用。”
三人离开了这里,回到了三层小楼,不过饭点已经过了。
辛祺找到张扬,问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张扬:“在19号,王伟走的那条路下雪了。”
“下雪了?”
“余幼时即嗜学,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,穷冬烈风,大雪深数尺。”
“这谁想得到啊。”
不按套路出牌,不过辛祺现在也不想考虑这事,道德经才是重点。
三个人挤在一块读道德经,这么怪异的现象当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。
不过作为啥都带的辛祺,大家也表示理解。
高歌看了一会就看不下去了,她先去睡个午觉。
辛祺和杨禹也是越看越晕,尤其是杨禹,古文本来就学的不好,又研究了半天,头都要炸了,就先撤了。
辛祺又肝了一个多小时,实在是晕的不行,这个时候郭圣贤来了。
作为班上一奇人,自幼饱读诗文,然为人放浪不羁,少有朋友,辛祺是少数人之一。
“看你抱个道德经读了几个小时了,不太对劲。”
“我想读懂它。”
“难,很难,非常难,我读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化,你这几个小时不行的。”
“行吧,先不看了,对了,你现在消化了多少,能和我讲讲吗。”
“我知道你要干什么,所以说不行,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用心。”
“心?”
“相信你可以,我去刷本了。”
辛祺沉思一会,抽出书签,从头再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