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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我现在过去。”
易歌按着记忆,赶到地方。
她到的时候,已经有人在了。
景怀柯站在门口处,她要诊治的患者已经坐好,身边有一个少年询问情况。
那个正气的少年她上次来的时候也见过,好像叫什么岳见。
景怀柯这人她是知道的,性子冷,甚少与人深交。
她只微微颔首,当是打过招呼了。
她一进去,那个少年便迎了上来,恭敬地行礼:“长老好。”
易歌点头示意,说道:“先看伤吧。”
少年让开路,莹沐便露在易歌面前。
少女娇俏,一看便是天真烂漫之人,按理来说,她的杏眼应该也是纯真灵动,但易歌却看到她的眼眸染上不相称的恐惧。
还有,呆滞,是那种遭遇了不好的事情之后的反应。
“把手拿出来,我要帮你把脉。”易歌说道。
莹沐呆呆地抬起头,看着易歌,眼神慢慢聚焦。
梦里,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女子也是易歌。
她说的话和梦里一模一样。
莹沐把手伸了出去,木木的。
易歌心下疑惑:这女娃娃瞧着机灵一人,怎么比小财神差那么多?不过她只是个看病的,还是别多管闲事。
一把脉,易歌眉头一皱。
她说道:“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我再开点药。”
莹沐神色一滞,低下头,压住眼底的惊讶。
“长老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?”在一旁的岳见开口问道。
“郁结于心,气结于胸。”易歌说道,“这般年纪,不应该什么有那么多心事啊,注意调理好心情,多出去玩玩,放松心情。”
岳见眸色一凝。
小师妹这样会是因为阮白吗?
他压下心底的猜测,不动声色地道歉:“是,谢谢长老。”
易歌看完病,走到门口,向景怀柯告别,“淸梧仙尊,已经好了,易歌先走了。”
景怀柯抛给她一个锦囊,里面装着一些药材。
“多谢。”
“跟爽快人打交道就是好,不过不用了,你那大弟子给了我不少东西了。”易歌还了回去,“这当做是还她的人情了。”
“阮白找你干什么?”景怀柯问。
易歌眉头一挑,问:“你不知道?你那大弟子受了重伤,来找我看病。”
景怀柯愣了一瞬。
易歌很少看景怀柯出现这样的神情,在旁边拱火:“她是你弟子,你一点也不知道?”
他只知阮白喜欢问他修炼上的事,但受什么伤半点没告诉他。
景怀柯没回答,看样子是默认了。
小财神有点惨啊,都伤成那样了,师门每个人知道。
易歌心底为阮白悲伤,没关太多,先离开了。
等易歌走远,景怀柯还站在原地。
他回想起这段时间,发现自己确实对阮白关心不够,该找个时间,了解一下阮白的想法了。
小木屋
阮白坐在桌前,打量着桌上灰不溜秋的种子,在旁边静静地躺着一把剪刀。
该从哪里动手呢?
阮白拿起剪刀,对着种子比了比。
她现在需要在种子尾部划一个小口,方便发芽。
她松了松手,有点紧张。
这颗种子在她穿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起就一直陪着她,阮白说没有担心是假的。
万一她一不小心划错了,这就惨了。
“小朱瑾,你可要小心点。”
朱瑾是这朵花的种类,经南烛师徒俩商量确定的。
也因为确定了品种,阮白对于如此养这朵花有了一些眉目。
比如,朱瑾种子的种皮坚硬,需要先处理。
阮白拿起种子和剪刀,开始忙活。
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。
好久没这么紧张了。
将目光对准种子尾部,阮白聚精会神,拿起剪刀控制着手部的力量。
她动手了。
握紧剪刀把手,阮白感受到剪刀闭合,应该成功了吧。
她满怀期待地把剪刀移开,接下来的一幕让她失望了。
种皮上面没有一丝痕迹,完好如初。
是她没有剪到?
阮白充满疑惑,她再试了几次,依然一点痕迹也没有。
是剪刀钝了吗?
她拿它剪了下指甲。
没有啊,还挺锋利的啊。
那是种子的问题了?
看来是她低估了种子种子的坚硬程度了。
阮白看了眼那完好无损的种子。
好不容易知道怎么种花了,要不再试试?
她说干就干,阮白将种子捏得更牢,握紧剪刀把手,用力。